没说我们气重，把老人冲死了。

我两个大男，待在医院实际也帮不上太大的忙。郑又个有主意的，把我和郑乐赶了回去。走的时候还说：你俩都要努力读书，考个大学给看。郑乐你要多照顾禾子......

郑乐嗷声说：知道啦！

第二天周六，我和他就直接回了家。家里没人，估计郑叔叔还没回来，曹阿姨带着郑愉遛弯去了。我和郑乐冲了凉，回房间练了会数学题，也就休息了。

黑暗里觉到郑乐翻来覆去半宿，我说：你烙煎饼呢。

郑乐翻过来对着我：我担心。

我侧了个身，平躺来，看着黑暗的天板，我喃喃说：

有的事，在发之前，我会觉得，这太可怕了，这定不能发，我承受不起，我会垮掉。我顿了顿，结果，件事，还发了，呵。

郑乐伸手来拢住我，身子挨过来蹭了蹭，用行动传达着安慰的气息。

我不知为何嗤声，接着说：然后我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无所谓的着，心里仿佛有自的快。旁边的身体却突然僵。觉到他的变化，我不自觉说安慰的话：人大概比想象坚。

郑乐的头就挨在我枕头边，我觉他又动了，他凑近我耳朵，我听见他小声却清晰的说：我希望，能让你永远不用坚。

容凝固在嘴角。眼泪刹间流了来。

大后才知道，容不定快乐，眼泪不定悲伤。

不知道誓言否定永恒？

郑乐第二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大概我可以充当无差别安慰剂个厚脸皮积极活着的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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