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粗糙的音响里播放来，“第首歌叫，夜幕降临前。”

说完了题目，汤贞开始哼唱了。开始他还尝试着拨吉他伴奏，很快卡带里就没有吉他的声音了。汤贞在清唱，声音有抖，歌词时而清楚，时而清楚，仿佛歌词也多么重要的东西，只旋律的分。

汤贞唱完了。其实这支歌太容易耳，周子轲听着，甚至觉得旋律有些说的怪异。“第首歌，我还没有取名字，暂时叫，叫……”汤贞说到这里，顿住了，接来达六分钟的寂静，仿佛汤贞直在想，他的想法断线了。

“叫，我坐在桥头。”汤贞说。

他又开始唱了，曲成调，没有任何段旋律简单的，容易被人记住的，有商业价值的。

“第首歌，叫，天狗。”汤贞说。

周子轲从他兜里摸张纸，展开了，那张发黄了的字条，上面有汤贞的笔迹，涂涂改改了许多遍，最上面行题目，写着“天狗”两个字。

这张 Demo 带里首歌，只有这首的歌词被周子轲看到了。

汤贞在这首歌里唱道：黑夜危险的，可我只有黑夜。

我应该歌颂月之，可为什么直有条天狗，将最后的月光也偷走。

郭小莉直等这首歌唱完了，才问周子轲，这带子被阿贞放在哪里了。

周子轲告诉他，汤贞家的楼上有只旧箱子，里面有十盘 Demo 带，积着灰，只有这盘夹着歌词，被周子轲发现了。

郭小莉低着头，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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