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无数次。
楚湫在哭。
他觉得疼,疼得要命。
手依旧被铐在床头,而下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遭受这样的折磨。后穴在不停渗着血,床单皱着,斑斑点点布满了血色。
也不过一个月光景,但是楚湫整个人明显地消瘦下去。原本健康的富有活力的青年身躯,瘦削到可以清晰描摹出骨头的形状。
他惨叫着,挣扎着,但全然没有用。
全然,没有用。
后来,每到遭受这种苦楚时,楚湫总觉得灵魂仿佛剥离开肉身了,居高临下地望着在床榻上被凌辱的自己。
而那个凌辱自己的人……
是自己的挚友,自己唯一交心之人。
楚湫感到眼泪更汹涌地流出来,然后有人用指腹轻轻擦去。
…… ……
后来,是一个阳光很好的清晨。
子谈打开了门,把楚湫抱到门口。太久没有见到阳光,刺得楚湫有些睁不开眼。
他许久许久,没有接触到外面的光与空气了,于是下意识地伸手在空气里拨弄,好像要抓住些什么。
屋外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非常精巧,亭台水榭,回廊曲折。墙并不是很高,楚湫隐约可以望见墙外面是相同的屋檐,然后再是一层,不断延伸过去。四周都是屋宇,却听不见半点人声。
“你看清楚了么?”子谈说。“屋外的院子我设了阵法,而这外面还有许多外面。你是逃不出去的。”
言罢,他又加上了一句:“当然,你既然这么想出去,也是可以在院里走一走的。”好像一份十分怜悯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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