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也有一群人跟在后面拍手称香,哭着喊着央求他再多来几个。
祁重之打眼一看他的神色,就清楚这位爷在想什么:“我奸不了你,你也没什么可让我盗的,我把珠子送给你,是想请你救我一命。”
赫戎微微扬起半边眉梢,祁重之认得这种表情,一旦他路出来了,就表明他对某种事物感了兴趣。
果然,他一抬下颌:“说说看。”
祁重之:“我今日将身负泰阿的谎话撒了出去,约莫过不了多久,就会有鱼儿上钩了,寻常毛贼我还能对付,要是来了厉害角色,还望你能替我抵挡一二。”
赫戎另有疑问:“你怎么肯定,李兆堂一定会说出去?”
李兆堂稳重有余,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何况如果消息泄路,那第一个被怀疑的肯定是他,他注重声望,恐怕没那么傻。
祁重之意味深长:“他清醒的时候自然不会说,但喝醉了可就不一定了。”
赫戎见他神色笃定,好似很有把握。
然而这没有根据,李兆堂即便喝醉了会胡言乱语,可先不提人家医务繁忙,手底下掌着偌大几个神草堂,就算偶尔能跑出来喝酒,也必定是专门去订好的雅间阁楼。
他又不像是祁重之那户风流种,觉得“一个人喝闷酒,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心里有病”,故而每逢痛饮,都要叫上七八好友,三五美人,划拳唱歌,非闹到鸡飞狗跳不可的江湖客,单看李兆堂通身温文儒雅的气派,也知道他是更乐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那类酸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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