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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卓凡顿了一顿,说道:“我这个说法,大约不会有人有什么异议。嗯,修枝剪叶,剜疮刮骨,固本培元,需要时间――总之,十年八年的,外边的这个局面,不会有什么大的改观。”
“我有一个譬喻:军营之外,就是一个大染缸――什么污七八糟的颜色都有!咱们如果不做这个‘全封闭式管理’,任由军士自在出入,嗯,外边的黑紫青红,也是想进来就进来,那么,各位扪心自问,你们也好,你们手下的官兵也好,能够不沾染这些颜料,不变颜色吗?”
“谁能够保证,浸染既久,轩军不会变成当初的步军统领衙门?一天送一百二十两银子出去,收二百两银子进来?如果轩军真变成了那个样子――他娘的,还打个屁仗?!”
实话实说,爵帅的这番苦心积虑,在座华洋诸将,几乎没有一个人――包括华尔,真真正正地想过。顶多是偶尔生过类似的模糊念头,但一闪即没,从未深思之。爵帅此番谕示,真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每个人脑海都大起波澜,端的是余音绕梁,回响不绝。
“一大群兵,关起门来操练,似乎有一点点闷,可是,真的委屈了他们吗?”
“当兵的本分是什么?是打仗!打胜仗!怎么才能打胜仗?操练!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反复操练!就像――朝堂议政是大臣的本分,柜台盘账是商人的本分,不打仗的时候。操练――就是当兵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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