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的鹰了。”接着,他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子,对着速布台轻声道:“这个女人好极了,我试过。”
速布台的眼中流露过仓皇与羞耻,接着翻涌出了愤懑与厌恶。而格兰朵站在速布台的身后,悲痛地流起了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得到宠爱的日子这样短。
“你不能这样对我……”速布台声音发抖,是气极了。
呼月涽嘲讽地笑眼一弯,轻轻一扬手,将那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俯了身,做了一个优雅的礼仪,“速布台哥哥,带着这个女人快活去吧。”然后,他抬起琥珀色的双眸,露齿一笑,“这样总可以了吧?”放下手,呼月涽转了身,一步步地走向帐内的案前,渐渐地收敛了笑意。
片刻后,帐内只剩下他自己了。
他百无聊赖地拿起案前的一只金缕球,金缕球身镂空出成片精致的图样,是山川与河流,球内匍匐着一只细长的蛊虫,正懒懒地扭动着身体。
那蛊虫比起前些时候,消瘦了不少,呼月涽咬破了手指,默默地将血珠子一点点地滴进了金缕球内,那蛊虫遇血犹如活了一般,立刻竖起了身上的茸毛,疯狂地团聚了虫身。
呼月涽看着球中的蛊虫亢奋地扭曲,脸上露出一个阴森深刻的笑意。
宿主的血能让一只子蛊搅动,便能叫另一只子蛊也作乱。
“我的骄图,真可怜……”
连云山,主营。
久安“嘭”地一声,从床榻上滚到了地上。他瞪圆了眼睛,双手攥着心口,张大了嘴,却一口气也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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