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清楚,但凡我和他还有一点儿可能,看见这张图,我会很开心。
可惜没有。
——
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一个人跑到夏威夷去玩。
全中国都是冬天,但夏威夷这里依旧很美好,冬天平均气温都有二十多度。真正的生日聚会已经办过,剩下的商聚我逃了出来,身上穷得只有信用卡,于是随便租了个海边的别墅,拿着滑板去海边冲浪。
不过冲了没几天我就腻味了。这种腻味不是对冲浪本身腻味,而是我发现了我家派来的人,顿时意兴阑珊。
这也没办法。虽然我家转白都几代了,但有些东西不是想丢就丢得掉的。我们家从小就请各种师傅教我和哥哥学武术,身边最少总会有一个人跟着,虽然他并不露面。但我对这个敏感,骨子里又叛逆,总觉得人生都被掌控,很是厌烦。
我把滑板扔在客厅,买了果酒到沙滩上喝。我租的这栋别墅很对得起贵到离谱的价格,我在周围晃了一圈视线里都没有其他人。阿强也在我发现他的第二天被我强硬地赶走了,我心里爽了一点儿,却又有另一股烦闷涌出来,身体懒散到无力,只能借酒消愁。
我单手握着酒瓶子,动作迟钝,思维到还算清醒,就是有些飘飘然,踩在柔软细碎的沙子上,感觉时时刻刻要倒下去。
倒下去好呀,我想。
等我回归神的时候,秦浅已经出现在我身边了。
他的声音清冽,给我混乱的脑子里注入一丝清明。他的长相我其实一开始没太看清,因为已经是傍晚了,可那轮廓让我莫名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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