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的时候，裴裔出了门。

“不可。”

薛衡把茶一饮而尽：“莫欺少年穷。”

裴裔笑得勉强，眼角一点落寞之意：“我可不怕，等你下了河，到死都出不来，不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二两就好。”

薛衡就没有见过裴裔这样能把天完全聊死的人。

“不可。”

待他回来，

“……”

换命。”

薛衡听到对方答应了，才靠着凉亭的柱子，羽睫一垂，就睡了过去。

“不可。”

“嗯。”

裴裔看得心里痒，就想掐一掐那软嫩的脸颊肉，感觉能掐出水来似的。

裴裔看对方噎住的样子，心情才缓和了些，却没打算就这么揭过去。

……

青年见他呼吸平稳了，扳过他的脑袋，搁在了自己肩膀上，如愿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

裴裔看得心里痒，就想掐一掐那软嫩的脸颊肉，感觉能掐出水来似的。

裴裔进了大殿，对着薛衡说道：“别愣着，过来。”

待他回来，

小脸上就有了几道浅浅的红痕，下巴也红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发地聊着，聊到夕阳落了山头，薛衡都疲倦了。

这么快……

“手不用，左脚锁上就好。”

薛衡理了理衣裳，顺了顺气，丝毫不像是落魄狼狈要被抓的样子，反倒气质款款。

着实不是他爱哭，常人看着普通的疼痛，搁他身上，仿佛放大十倍，疼得要命。

裴裔笑得勉强，眼角一点落寞之意：“我可不怕，等你下了河，到死都出不来，不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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