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摆脱不了先天体质上的弱势。
赵霁熟知她的性情,懒得再评价,叹气时突然记起另一件此刻看来匪夷所思的事。
“喂。”
“什么?”
“你带人打劫周家船只的那天晚上,我在山上林子里听到你两个手下聊天,他们说你在九江城睡过小倌。”
“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说你把那小倌弄得哇哇大叫,我听说男女干那事,□□的都是女的呀。”
“嘿嘿,他没睡我,是我睡了他。”
“这如何办得到!你又没工具。”
“那还不容易,做个假的戴上就行啦。”
赵霁这个厚脸皮也为下流对话面红耳赤,苗素却像闲话家常泰定自然,还变本加厉把话题推向淫、荡深渊。
“你和荣哥哥睡过吗?他干你还是你干他?”
赵霁口钳舌僵,换成据义履方的正直人士定已闭目塞听,他本性无赖,不甘在这方面认输,整顿军容后卷土重来,一本正经问:“我和他都是男的,怎么干?”
苗素捶腿俳笑,为他的懵懂称奇。
“想不到你也这么无知,干男人和干女人方式差不多,找准入口插进去就是了。”
“插进去………”
赵霁记得当初躲在上官遥床底时也听他在□□过程中说过类似的话,今天总归是比谁无耻,索性让苗素替他解惑。
“那个………是要从哪里插啊?”
他问话时嘴唇像被浆糊黏住张不太开,苗素嘴皮子翻了翻轻巧吐字:“还能从哪儿?就是后、庭啊,拉屎放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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