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宝石遍地,内室却十分简单。床榻安置在外室,内室是一个简单的书房。案桌上铺了一张宣纸,上面的墨迹未干,刚使用过的狼毫搁在砚台上,似乎是主人走的冲忙,来不及清洗归位。
萧君越还在四处乱看,叶寒栖已经走到案桌旁看宣纸上的画。那是一幅丹青,简单的几笔勾勒出两个站在桃花树下的人,一人执伞给另一个人遮住簌簌而下的花雨。两人都是容貌清俊的青年,不知道是画画的人没有掌握好力度还是这画中的人本身就有问题,叶寒栖只觉得执伞的人面带邪气,瞳孔幽深。
萧君越逛了一圈没在发现有价值的东西,见叶寒栖站在案桌哪儿不动,好奇的凑过来瞟了一眼道:“这画上的人该不会是这家的二爷吧?”
叶寒栖摇头,他刚想把画卷起来,带出去问朱老爷,就被萧君越握住手。
“不对,”萧君越又看了两眼面前的画,手指落在执伞人的衣服上:“这画上的人穿的衣服有问题。”
叶寒栖不明所以,衣服有问题他没看出来,但这个人被画的邪气是真的。
“师兄可能不清楚,在民间做丧服的时候,会把衣服做成左衽,表示阴阳有别。”
画中人的衣服赫然是左衽,不可能是画的人粗心大意。而是极有可能他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死了,他心里清楚才会在衣服上小做修改。
“如果这人真是朱二爷,这事可就有趣了。”萧君越移开手,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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