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常,他定不会这点小事斤斤计较。可是现在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他的容忍能力变得非常小。
哪怕明知道那种三流的毒,靠路小佳自己身上带的药就能解掉,甚至哪怕不解也没什么问题。哪怕这伤一点都不重,如果仔细涂药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但心中的恼火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低声道:“该我了。”
怎样才能让一个人露出更多破绽?自然是激怒他。人在愤怒时必然会变得愚蠢很多。怎样才能激怒一个人?自然是挖他的伤口,戳他的痛处。
长街上既没有摊位,也没有路人。踏上这条街后,燕南飞就察觉到不对。他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还没发生,就抱头鼠窜的行径,于是他昂首挺胸的走上了这条街。
街道上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人,穿着同一款式的青布短打。领头的是一辆华美秀致的马车,车檐还挂着风铃,拉车的马是两匹神骏的踏云乌骓。
这样举世罕有的名马,甭管被谁得了去,都会如珠如宝的精心饲养着,又怎么会用来拉马车?
马车边站着锦衣华服,玉带高冠的青年男子。他侧过身,曲起手臂。车幔中探出一只手,葱白的手指,白皙的手背。
那只手搭在华服男人的臂上,一个正值妙龄的青衫少女钻出了车厢。她生的明眸皓齿,清丽鲜妍。
她按着华服男人的手臂跳下马车,让开身来。
华服男人屈膝跪了下去,俯在地上。一个世家公子打扮的男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谦卑的姿态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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