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梦醒挥手阻了,半天才开腔:“只要用了这药,即便是再刁钻的嫖客也会回头,几日不操就浑身发痒,这个,你可懂麽?”
漠晟虽对风月不甚精通,这怪药自然是没有听过,但此事和苏梦醒有关,又与什麽嫖客,操弄连在一处,想要不懂也真很难。他眉头深锁,想问却问不出口,倒是苏梦醒坦然地很,全都撂了出来:“我那岳父,刁钻狡猾,心狠手辣,岂是他人可比?只可惜他不过是个男人,若是那玩意被制,要东要西只要开口就是。”话到此处,漠晟都明白了,他接了苏梦醒的话头,喃喃然如自言自语:“如若你让他拿虎符来哄你开心,谅他也不会不应,是也不是?”
苏梦醒呵呵呵干笑数声,却不能用眼去看漠晟:“既然朝廷要收回虎符,此时不拿更待何时?漠先生被派到此处,不也为虎符而来麽?”
“你又何必如此?虎符之事再用它谋也可,”虽然夜间去取虎符已败,暂时又没什麽法子,但一想起苏梦醒的办法,漠晟更是十万个不愿意,“好歹你也是……”
“朝廷的命官,世家的公子?”苏梦醒道:“漠先生还是如此无趣。又可得虎符,又得著快活,有何不可?况且我岳父有胡人血脉,阳物巨大,本是风月场的老手,”他听漠晟不再言语,只怕气得还不够,“性事之妙非你这种雏儿可懂,与你说了也是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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