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端起，不过摇摇晃晃的不稳，杨墨青一看，“你先放下。”李小二不舍的把盆放在案板上，抬着眼看着杨墨青。

李子木一口干了最后一口面汤，靠在房门上，他知道杨墨青的意思，当下笑道：“好好吃你的饭，我正好吃完，刚好消消食，我给送过去。”

杨墨青也没客气，接了李子木的碗，给自己舀了一碗热面条，李子木端着盆身后跟着李小二早早出了院子，光线很暗，李小二借着雪地反射的光领着李子木。

晚上杨墨青躺在床上，李子木正对着窗户吁气。

“怎么了？”杨墨青抬眼问道，手里扒开李小二给的红薯，刚才加工热了一遍，现在跟香，掰了一半递给李子木，“上床给我暖被窝。”

李子木咬了口红薯，乖乖的滚上床，一边啃得香甜，抬头趁着昏暗的灯光道：“李小二这小孩挺可怜的，父亲在外打工，他妈好像跟人跑了，现在就剩下个奶奶，七十多了眼睛也不好，刚才我也以为是小孩嘴巴馋，没想到还挺有孝心的，先给他奶奶端了一碗，碗里都是肉，自己的都是面条……”

说到这俩人对视一眼，能看出彼此的无奈，杨墨青没见李小二家里的瓦房想象不出来，只觉得小男孩挺可怜的，李子木满脑子都是那积得厚厚的瓦房，又矮又冷，年老的奶奶拉扯着小孙子，房间里还点着蜡烛。李子木问过了，才知道灯泡早都闪了，家里没人换也没有新灯泡，干脆就点蜡烛，反正晚上吃了饭就睡觉，也省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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