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道长身边,帮忙研究着阵法,脸上的红意还未褪尽,清冷的五官都盖上了媚感,而且隐隐带着忍耐。
“西南觉得这阵法是关键?”东皇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镇定地询问道。
“先不说阵法,太一可知道文玉树诞于何时?”西南道长抬头看向阵中央的神树幻影。
“洪荒开蒙......”
东西南挑了下眉头,“太一听过那句话吧,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你信吗?”
东皇偏头看向道长:“这和玉皇所图有关?”
“或许他不是那个人……说起来我真要感谢玉皇,毕竟他做的这些事对我可算是救命之之恩,”东西南脸上带着笑,笑意却不及眼底,这位玉皇所为,已经触及了底线。
“西南的事情,便是吾的事,”东皇闲散的神色里透露出认真,扭头看向道长时瞥见了领口外脖颈上的红痕会心一笑。
周易北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眸色发暗,脚边忽然有什么东西在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乌白抬起爪子拍着他的腿,“喵......”
东皇太一看了过去,嘴边笑意更甚,“小东西......”
乌白像是没听见东皇说的是它,自顾自舔了舔身上的毛蹲在周易北脚边守着他。
“这只谛听跟了西南近千年也不曾化过人形?”东皇收回目光随口说道。
“乌白天生缺了一魄,化不成人形。”
“可惜了......”东皇话语间,乌白转过眼睛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失落,异常乖巧地趴下来低头舔了舔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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