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还带着粘液。那女人便给了个银锞子。然而莺哥儿接了后,当着那女人,又伸了小舌,舔去了那嘴角边的液体。那女人被撩拨的不行,当下撩开了莺哥儿的衣摆,摸到了莺哥儿下身,随后便带进了一楼的某个屋子里。
莺哥儿后面几天,又用同样的法子,拉了几个穿金戴银的女人,进了屋子。
这样三天过后,莺哥儿就不再端茶递水,也成了那被抱在怀里的倌儿。
一众小萝卜头还艳羡得很。
小乙这就懂了。
可小乙几乎恶心的要吐!
莺哥儿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只怕是刚会硬便要为自己博个出路了。
真真是个腌臜地方!
“嗯……这里慢一些……不错……”楚爹爹按着小乙的头,指点她。
金楼里头,接客的倌儿上午都是休息的,下午则是各种准备,晚间就是用腰的、用口的、用手的时候了。小乙则是晚间端茶倒水,每日下午却是要被楚爹爹调教的。
今日和前几日一样,都是学得吹箫。
她不知旁人是如何教的,但楚爹爹选的是言传身教。
“嗯……啊……要到了……快一点!”
小乙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口舌。
楚爹爹则又一次扣住了小乙的后颈,抽送起来,“啊!”随着一声吼叫,布给了小乙。
“吞的时候,要看着我。”
小乙便抬起头,眼里因为方才的活动,变得有些红。她慢慢咽下了那浊液,又一次凑近了楚爹爹的下身,替他舔去留下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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