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参加舞会，比比新裙子、新首饰，喝个下午茶。

“……我最喜欢贪心的女士……”

手笑着，就像传说中的那样慷慨。

它伸出修长的食指，指了指床上的希维尔。

“那么，现在就请您作出决定——

伟大的时光会为您驻足，让您恢复您最美的样子，而您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这块20年前从您身上掉下来的、对现在的您而言，可有可无的……肉。”

————————————————————

希维尔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那些梦里，他一直在做爱，和赫丽丝塔·凯蓝瑟尔。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

……到她捅了他三刀结束。

他看到了还是少年时的自己，那时他沉迷于魔法，因为不耐烦贵族间的虚伪交集而躲进了花园中央的女神喷泉。夜色不错，星空闪烁，温柔的水魔法环绕着，他懒洋洋地躺在池底，看着天空，很想就这样睡去。

然后池水噗通一声跳进了个人，头发因为浮力而向上飘着，她用力地往池底游，腮帮子鼓鼓地憋着气。在下沉的过程中，时不时地“咕噜咕噜”，吐出一串气泡。

——不是落水、也不是跳下来救他。

是大公爵的独女，赫丽丝塔·凯蓝瑟尔。

她游到女神脚下，抓住石雕的花纹停住。

于是他俩隔着水互相看了几眼，她就理顺当然地游下来……钻进了他的魔法结界中。

——他没法拒绝，毕竟她是大公爵的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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