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死人无异,故而他们生命的终结根本无法激起戟岑言他的心绪。
“猎风,将这里处理干净,再把这个三鹿的头颅送去给萧仁剑,就说是给他准备的回礼。”
“是,主子。”
猎风不敢去看戟岑言受伤的眼神,同时还刻意忽略了他言语中透露出来的难受。
“回去把这件事儿告诉父王,孙府那边就让秦月走一趟吧。”
吩咐完了所有的事儿,戟岑言便再看了一次妗蔓裳落崖的位置,直到心中有了确切的方向以后,戟岑言便带着一些暗卫从另一条小路转而往七星河去了。
七星河,连接着绝义崖崖底。
阿裳,等着我,我来接你回家。
*
孙府。
“嘶——”
“干娘,你怎么了?”
玉骊正坐在一旁捧着一本游记看得欢呢,就听见流光吃痛地叫了一声。
“没事儿,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
流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大碍。然后放下了手中绣着的那方锦帕,把被扎出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了吸。
“干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
玉骊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心理学专业高材生,对于人的情绪堪称了解。
更不必说并未在她面前掩饰什么的流光了,自然是一眼便看穿了流光的心不在焉。
见玉骊问起,流光也未有隐瞒,摇了摇头,解释道,“只是突然觉得心慌慌的,有些发闷。”
“可能是因为这几日没有休息好吧。”
玉骊说着,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双手放在流光的额角,轻轻地揉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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