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与连妃和程少林之间的往事早晚会被查清楚, 你先行一步告诉我，知自己根本瞒不住，也想借机让我明白明镜局即便知了真相也无力将们捉拿归案。”纵然心底生寒，但苏蔷的语气还极尽平静, “你早就知真相，也知这件案子定然会不了了之，但你还去找我, 真正的目的不想让我帮你隐瞒, 而希望我早些得知真相，顺便用激将法来刺激我追查到底。你根本不希望们活着, 对不对？”

清冷的月光，两个人影被拉得很, 她们目相对, 相安无事又剑拔弩张。

梁辰紫忽而轻了一声, 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你果然有些本事。没错, 我告诉你真相, 希望你能不惧强权将们绳之以法, 但现在看来却我看你了。”

“为什么？”奇怪的, 虽然她承认了, 苏蔷却开始有些不可置信, “们不能相守你造成的, 你究竟希望正义被伸张还从未对们有愧疚之意？”

“愧疚？”突然了两声，干哑而苦涩，梁辰紫, “想来，你没有被自己所的人背叛过，也没有被所的人利用过吧？当你的人在将你抛弃之后毫无愧疚，甚至还为了所的人利用你，你还会问这样的话吗？”

月光之，她的眸子里露着自己之前从未见过的冰冷，却一失望至极的痛苦。

苏蔷一怔之后，似明白了什么：“难，天夜里你去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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