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院恰好与从东议厅回去的方向相反，所以她们让许诺在门前跌了一跤。疼痛，雨，再加上惊惧害怕与尚未清醒的醉酒，在回北六院的路上，许诺心神俱碎近乎昏厥，只能任由搀扶着她的石袖随意摆布，本没有力去留意方向。

不过，她们还在北九院的屋子里燃了烛光，挂上了显眼的虎山图，或许门还会躺着草草裹成人形的被子，并在从西议厅经过北九院时提醒许诺又看了一眼，让她更加确定北院的确死了人的真相。

因为许诺说过，她在经过北院的两次，都亲眼看到了现场。所以她方才才会去隔的北九院察看桌子上否有烛台的痕迹，正对门的墙上否有钉子。

但意料之外，个已经多月闲置的空屋子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可即便如此，墙上似被钉子嵌入过的小洞已经说明了一切。

人一旦遇到最可怕的场景，会主动忽略了自以为不太重要的细节，而更加坚信眼前所见。

许诺便如此，她看见挂着虎山图的屋子里有人拿刀刺进身，便坚信赵越在北院自杀身亡。更何况，她身边一直还陪着一个不遗余力想让她相信这一切的石袖。

但纵然已经想通与印证了部分细节，苏蔷却一直不明白其的一个关键。

夜，石袖陪在许诺身边，厉姑姑等在西议厅，除了让许诺相信赵越自杀外，还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据。但，个在石袖屋假扮赵越自杀的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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