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不能这么说。你仔细想想，当初若不是我帮忙牵线搭桥，你也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姜少，更不可能被他看上，对不对？我也是良苦用心啊。”

听着季嘉文口中的“良苦用心”，季锦瑟想笑，“当初我怎么认识姜宋之的，你很清楚。你用十万块逼我陪你去见姜宋之他们那群人，对你来说，我跟你场所里那些陪酒小姐并无区别，不是吗？”

“妹妹，你误会哥哥了，哥哥一直把你和佳晴都当妹妹看，不然当初怎么会让你和佳晴一起陪姜少呢？还不是希望你们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季嘉文一口一个“妹妹”，听在季锦瑟耳朵里，却觉得恶心。

“季嘉文，我跟姜宋之之间并非你以为的那样，所以你还是别费劲心思讨好我了。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做个彼此不认识的陌生人。”

说完，季锦瑟不想再理会他，径直往门口走。

天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水冲刷着地面。

永乐门处在郊区，平时除了私家车很少有出租车来这边拉客，现在这么晚还下着雨，季锦瑟用手机叫车软件始终没叫到车，只能淋着雨到马路边去碰运气，看能否碰到回城的出租车。

季嘉文被季锦瑟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看着季锦瑟离去的背影，他只能不甘心地咬牙。

以前他没少领教过季锦瑟的伶牙俐齿，但那个时候他向来用武力征服她。

可如今，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动她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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