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

“你可知日什么人来了？”符仙问。

白及摇头。

“你可知林扇已经死了？”符仙又冷冷。

白及惊失色，嘴唇抖了抖，扔包就往屋里跑。

符仙想解释，但白及已经失魂落魄跑进屋了。算了，反正也没人问，其实知不少内幕呢。

屋里很安静，灯没开，推开门就见到卧室床上团影。白及屏住呼吸，不知该摆什么表，想叹气，责怪她到了吃饭的还在睡觉，可话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来。

甚至不敢开灯，怕灯开，不堪击的现实就暴得干二净。缓缓脱了鞋，躺在林扇边，呼吸也放轻，生怕搅扰了边人的美梦。

她也许只睡着了。愣愣望着天花板，这么告诉自己。

“呼——”

安静的房间内突然传细微的吐气声。呼气，吐气，呼气，吐气。

白及猛坐起来，摇了摇林扇的肩：“扇子姐！”

林扇睁开眼，迷迷糊糊：“你回来了。”

白及眼圈泛红，把抱住她：“说你……我以为……”

林扇顺势搂住，埋在怀里。两人静静抱在起，久久没有说话，半晌，林扇开：“我有事跟你说。”白及嗯了声。

林扇抠着的衣角：“其实吧，我已经，对了你要做心理准备，就，我已经——”

“林扇！”林爸突然在门喊。

屋里的两人动作僵，林爸继续喊：“快来吃饭！”

林扇：“来了来了！”冲白及，“要不……还吃完饭再说吧。”

说完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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