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这纸张七香阁的，咱们府里也用这纸。”

“哦？我怎么没用到？”

楚瑜有些奇怪，月笑了笑：“咱们府里其实有纸，最普通的纸张，我们人用的。另外两，分别七香阁的‘凌云’和‘邀月’，‘邀月’的味更女气，所以供给府中女眷用，这‘凌云’则男眷用的。”

楚瑜思索着，再嗅了嗅味：“七香阁有个分店？”

“就家。”

“家？”楚瑜抬头看向月，月点点头：“他的纸都产得不多，只供华京贵族。”

听到这话，楚瑜内心定了来，她瞧着纸张，冷笑了声，没有多话。

过了会儿，终于到了门，楚瑜卷了帘子来，就看见卫韫恭敬立在旁边。楚瑜从卫韫边走过，淡：“跟我来。”

卫韫面上派淡定，内心却早就翻天覆了。他着头跟在楚瑜后面，思索着等会儿该说些什么。

楚瑜这个态度，明显知他谁了，就等着他去自首。他实在不知该去怎么自首。

他本来想着，带着面具，顶着公孙澜的份，胡作非为段时间，等回去之后，把所有锅都推在公孙澜上。可如楚瑜已经知他卫韫，之前的事要怎么解释？

没了这层面具，所有事，他想起来都觉得尴尬。

他心乱如麻，不敢面对，不敢抬头，就跟在楚瑜后面，到了楚瑜房中，楚瑜坐到正上方斜塌上，抬手：“坐。”

卫韫“扑通”，就跪坐在上，腰挺得笔直，手颇有些紧张放在双膝上，低头看着面，仿佛跪在楚瑜面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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