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正要上门找算账,便病了,还能是什么病。听去采买的人说世昨日就被人打了顿,肯定是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路见不平替您教训呢。”
阿沅憋笑,拈了两枚饯扔进嘴里,甜滋滋的味道算冲淡了嘴里股挥之不散的苦味。她叹气,没想到巫医什么事都和程让交代了,害得她以后每日都要喝清热去火的“解毒”药。
晚间她格外乖巧地替程让捏腰捶背,程让却反常态地沉默,直到她忍不住用力捶时,才像是刚回过神来:“捶累了?便不捶了,快歇息吧。”
“在想什么呢?”阿沅没停手,继续给捏肩膀。的肌肉邦邦的,充满了力量感,她要费好大力气才能
程让又沉默,盯着面前的烛火看了好会儿才道:“阿沅过几日让人先送去桧山城吧,里处于朔州心地区,还有定王坐镇,蛮族应该不会侵入。”
“不行。”阿沅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以及严肃,她收了手坐到对面,看着眼睛道,“是的夫人,在关头将送走是要引起城百姓恐慌吗?是守城将领,身后的是城的百姓,而不只是个人。”
程让抬手轻触她的脸颊,小心翼翼,怕手重了她便成了幻影。但的话音理性而克制:“不样的,百姓的性命是守城的根本,可是,阿沅和们是不样的,不是对,而是对敌人来说。明白吗?”
阿沅突然就懂了,对程让来说,誓死也会守护城百姓和自己夫人的性命,所以并无多少不同;但对敌人来说,取人性命可比攻城容易多了。她是程让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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