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得上别人在前头宴席上说她什么。

老祖宗说得，民以为天。

小莲道：“说是替项姑娘赔罪的，哼，项大姑娘若有心，怎么不自己来？之前将军还说让项副将闭门思过呢，日都来了！”

阿沅在心道，因为项大姑娘去闭门思过了。

“你快别忙了，送完这遭就去吃饭吧。”看小丫头除夕夜还要忙着端菜，她身为米虫，由衷到不意思。

小莲却是没介意，压低声音兴奋道：“堂上大人们正在说话呢，我要去听听，若是项副将还说什么，我第时间回来告诉您！”

阿沅嘴角，看她雀跃跑房门，嘴里还哼着曲儿。

前院正堂里划拳喝酒不热闹，衬得内院安静得过分。在这片安静，书房边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明显。

阿沅凝神听了会儿，确定是从书房边传来的。她这客院在程让的主院旁边，主院另边就是书房的院子，相当于她这里和书房只隔了主院。动静细细听还是能听见的。

她赶紧停筷子，走到院门边站着听了会儿，边的声音更大了些，但平时将军府里巡逻的护卫却不见踪影。

书房里有人。

她想起日从街上回来后，她以为程让在书房，便捧着风知草过去。门站着风，看她过去，面上有些为难：“小将军不让人打扰。”

阿沅眯眯道：“我不去，就把这东西摆窗台上。”

风想了想，没再拦她。

她经过门前走到窗边，窗子被打开了，能看见里面的书架摆设，书桌被书架挡住了，没看到。她摆风知草之后，又听了会儿，室内安静得很，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而且，她余光瞥见，有座书架的位置和旁边的对照起来明显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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