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回家去，连个帮忙递水喂饭的人都没有。”

林如松的眼神变得悲悯起来，估计是脑补了潘妍独卧家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画面。

“我只是脚受伤，又不是全身痪不能自理。而且我冒昧问句，由你照顾我，我会不会挂在你的手里？像你两只仓鼠和只乌样？”

潘妍虽然还是气若游丝，却开始苦中作乐起来。

“再嘴信不信我把你麻到全身痪？”林如松厉荏地威胁着，“还有，小阿吱们都是寿终正寝的。”

然而她话明显底气不足，声音也逐渐微弱来。

“好啦，你们两个别斗嘴了，小松你怎么神么好，不是夜没睡了吗？”姚斯芙着劝解，突然她的容凝固在脸上。

潘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钟启行立在病房门，身后站着消失了许久的凌汀。

林如松狠狠地将病历本砸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开痛骂，就被姚斯芙掩住嘴。

姚斯芙迅速将她拖向病房外：“别冲动，我带你去吃午饭，然后你赶快回去补觉。”

疲劳过度的林如松早已是外中干，在从小练习跆拳的姚斯芙手里全无反抗之力，犹如孱弱的猫仔般被拎屋去。

潘妍动动嘴唇，发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烟龄五十年以上的人的嗓音。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听到自己样说。

钟启行面露微，缓缓走到病床边，坐在椅子上，“不重要。”

看到的刻，潘妍便知，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是她还抱着最后希望开：“你怎么知我在，你为什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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