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许湘眉早知道喝的是后劲十足的老白干,一定不会答应。
她已经记不清喝了多少杯,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日头西沉,又到了晚上。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一边想着,喝酒误事,果然说得没错。
隔壁谢柏宁还没有醒,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坐在床沿子上。
这人一定是做了噩梦,眉心拧成川字,打了深深的结,怎么也抚不平。
许湘眉定定的看了许久,对自己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
瞧了瞧外头的天色,她下楼,提着篮子出门。
等到谢柏宁睡醒,天已经黑尽了。除了他的房间,整栋木楼一片漆黑,暗沉沉的。
他敲了敲许湘眉的门,毫无反应,推门进去,人不在。
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有人影。
谢柏宁打她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他不由担心,站在院子中央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没由来的,他脑子很乱,加上宿醉留下的后遗症,疼得愈发厉害。
掩了门,他打着手电筒走出院子,光线四处扫荡,嘴里大声叫着她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应答,竖起耳朵听了听,没了动静。
谢柏宁向前走了几步,喊道,“湘眉。”
“柏宁。”
这回清楚了,不是错觉,是许湘眉真真切切的声音。
远处的坡头亮起灯光,朝着他移动。
谢柏宁松了一大口气,抬手擦了一把额上的汗,也向着她走去。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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