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苌夕的心脏位置,感受那透过被子几乎撞在他手心的心跳,手微微攥拢,“那是因为射进你心脏的不是子弹,只是麻醉剂。但是如果量再多一点,也够你死的了。”
他从苌夕身上起来,抱着胳膊站在一边,说,“不杀死你,是因为游戏还没结束。”
我最终想到的办法是给沐树打电话,所幸那天在他登记我和苌夕的电话时我本着礼尚往来的处世之道死乞白赖地向他要了电话。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沐树接起我的电话时略带犹疑地问,“顾芫?”
我说,“是我,”又问,“你怎么知道是我?”问完顿觉自己蠢死,他不是有我电话吗。
他却说,“那天登记你们的电话时顺带记了记,现在瞧着打来的号码眼熟,一般完全陌生的号码我是不会接的。”
谢天谢地,谢谢他的过目不忘举世无双的好记忆力!
我握着手机说,“你能出来一趟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天呐,我的语气简直像一个准备告白的纯情烂漫小姑子!
所幸沐树看不见我的脸,不然他会一脸诧异地看着某正在学生公寓下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沐树愣了愣,觉得怪异,“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他没有用疑问句,用的是祈使句。一般的男人听到“你能出来吗我有话跟你说”这种话不都应该含情脉脉又满含期待顺带无限娇羞饱含想象地说一句“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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