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把被子晾到树上去嘛!”我说,“现在的树都光秃秃的,被子晾在树上,说不定还有草木芬芳。”
她白了一眼我这个拙劣的三流诗人,继续在楼下草坪的无数床被子间挪挪翻翻。
“阔恩桑你看,”苌夕说,“只有我们洗了窗帘,我们真是勤快。”
我端着空了的盆子,心满意足地笑。
夜晚的时候,我们把被子收上来,我随便往衣橱里一塞,苌夕安排着挂窗帘的问题。
“你挂一扇,我挂一扇,就像这样,把挂钩从这个缝里穿进去。”她说。
她站在凳子上挂好了她的那一扇,我站在凳子上费力地举着胳膊,想找一个支点,就把手往玻璃窗上一撑,结果撑到一片虚无,我手忙脚乱地差点摔下来,啊啊啊地尖叫着。
玻璃窗是拉开的,那里没有玻璃,我的五百度近视差点害了我的命。
周一的第一二节课就是基础日语,森SEI要求我们背课文,课文以对话形式呈现,所以背诵是也是两个人一起。我自然是和苌夕一组。
其实关于背课文这件事,我和苌夕是很喜欢的。因为我们懒得去记那些剪不清理还乱的语法,也讨厌长得像孪生兄弟的动词形式,什么连体形连用形终止形,真是令人头疼。
“日本人说话真麻烦。”每次森SEI在黑板上讲解新的语法时,我和苌夕就会暗暗地抱怨。
但我们背课文却出奇地快,在完全不知道语法不了解词义的情况下,哗啦啦的,情感饱满,一气呵成。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ongcai666.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