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想到了曲清言的身份,他不由得又将那份考卷拾起,他与曲伯中同科,只他高中状元,曲伯中却是只得了三甲外放到了山东做知县,若是他未记错,这曲清言年纪应还不大。
如此年纪就能做出锦绣文章,再过上几年可以下场考试,岂不是一举就能高中?
有如此晚辈,曲大人为何不放在身边好生调教?
余有台心生疑惑,提笔将文章誊了一份,又手写一封书信,一同放于信封中派人送至河南,只当还了曲伯中当年的举手之情。
曲清言因着考篮那一遭的冲撞,回到家里心也一直提着,就怕被抽了考卷没了成绩,岁考不过来年就不能科考,不能科考再翻年就不能下场,这一届的大考若是赶不上就要再等三年。
他们这个家,以秦氏和曲昭云的性子,她又如何能再等上三年。
她这边担忧着吃不香睡不稳,另一边余有台已是大笔一挥,将她的文章亲自批注为一等。
与曲伯中是同科,当年在国子监又有着些交情,他又如何会抽了曲清言的考卷,尤其她的文章又难得的能让他入眼。
不到半月,岁考的成绩发到各县,曲清言一早就被秦氏从房中叫起,“快去看看,这一次你若是能中了廪生,咱们这个家也算是有了盼头。”
秦氏满脸都是喜意,曲伯中在世时对曲清言的学问可是一直都格外满意,总说她将来的成就定是不在他之下。
能考上进士的人又如何考不中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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