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杨清笳再问：“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李鸿和是你杀的吗？”

杨清笳听赵诚这么一说，才明白各中利弊。

郑阕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他看着对方居高临下地垂眼盯着自己，面沉似水，下意识地赶紧点了点头。

她闻言皱了皱眉。

他捂着脸，乖乖地点了点头。

“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接下这个案子替郑阕言辩，你也是胆大包天了你！”他竖起大拇指，比起夸赞更像是讽刺。

“当日夜里李鸿和请各位举子在得一阁……”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案子本身的问题。

杨清笳报上姓名和所找之人后，便在门外耐心候着。

郑阕第一句话还没说完，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从外走了进来。

不能见自己的当事人，不能进案发现场查看，杨清笳被完全排除在案件之外，简直是一筹莫展。

杨清笳看了眼四周，走上前去低声道：“赵大人知道最近新科会元李鸿和被杀的案子么？”

赵诚闻言爽快地哈哈一笑，被个秀丽聪慧的女子夸赞，他不得不开心。

杨清笳非常想一走了之，不过案子既已接下，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你掺和这个案子干嘛？”赵诚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可置信：“你不会是……”

“没什么，”赵诚摆摆手：“一般都是我们把人连拖带拽地抓回来，却从来见过别人主动来这儿找我们的，倒是新鲜，说吧，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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