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来这里报道，第一次看见大海，第一次见童演。

阿骨说：“他妈见了我，根本没让我进门。”

他见苏小虔仍旧趴着不说话，急得上去推他：“听到没？”

后来天完全黑了，他感觉到童演靠过来，亲了他嘴角一下。他眯着眼，不合时宜地问：“你还对谁说过，喜欢你？”

苏小虔笑了一声：“没什么不行……谁离开谁……都能活。何况是他。”

时靖辰和朴亮异口同声地答应：“行。”

他在回忆和香气里醉了，歪过头，露出一只弯弯的眼睛，晕乎乎地冲童演笑。

“那不聊了，进公会频道。”

苏小虔把头埋在手臂中间，趴了很久。叶离小声说：“问你话呢。”

“还没跟他说。”

“我想好了……就让他恨我就行了。过个一年半载，他就能找到更好的……女孩子，过正常的、轻松的生活。”

苏小虔笑了一声：“没什么不行……谁离开谁……都能活。何况是他。”

后来天完全黑了，他感觉到童演靠过来，亲了他嘴角一下。他眯着眼，不合时宜地问：“你还对谁说过，喜欢你？”

“怎么了？不开心？”童演见他这几天都没精打采。上课的时候也是恹恹的，他问问题他就和其他人一起附和，他在上面写板书，他就在书上划，也不知道过没过脑子。

“你可不能不负责啊！”朴亮开玩笑说。

后来两人往食堂走，叶离还没清醒，硬把手插在童演的兜里，在西操南边的那个十字路口，看见了四班的三四个人迎面骑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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