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感到呼吸困难。

林易时就着这个姿势抬头，脸颊泛红地微笑着仰视她：“……总感觉，好幸福啊。”

扑通，叶浮瘫坐在地上，同时林易时也认出来了宋天蓝，短暂地愣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正常语调：“好的。”挂上对讲机，她扯起叶浮，低声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们什么也没有做，知道吗？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不许哭！”

“好话当然要趁着现在说呀，”林易时说，“我怕以后没机会再说出口了，现在，能让你听多少就说多少……”还没接着说下去，嘴就被人捂上了，她睁大眼睛看着表情不自然起来的叶浮，模模糊糊地在她掌中发出一个“唔？”的疑问音。

林易时抬起头，伸手接过相框，也抬起眉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嗯……是我当时认为的死亡的形状吧？”

听筒传来沙沙的声音：“警察，为前一阵子的案子来调查一下，请你开门好吗？”站在前面的那一个，从怀中掏出警察证对着摄像头展开了。

“不会没机会的……”叶浮红了眼圈儿，“说好要永远的，就你跟我……说好的……”

我们……我和小易……是杀人犯呀……

门铃的响声破空而来，两人俱是一惊。叶浮瞪大了眼睛，小声问：“知道是谁吗？”

果然，“永远”只是个谎言吗？

叶浮抱住了她的头，轻轻地回答：“我是你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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