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家，学这些做什么。”

“救人啊，也没说只许男能做大夫。”戚相思瘪了瘪嘴，转头之际对他书桌上那些糟糟堆放的书产了兴趣，“何太医，这些书我可以看看么。”

何嗔没反对，戚相思拿了本，翻开来第页就看到根已经干枯的药梗，她愣了愣继续往翻，大约是翻书的时候在煎药，有几页上头还沾了药。

可看书的新旧程度也有少年份了，这老书都值得保存，怎么能处理的这么粗糙。

“哎，写这书的人也姓何。”戚相思翻回前面看，何茽，难是何太医的父亲？

何嗔坐在椅上朝后倒去，十分的无所谓：“你要是喜欢都拿去。”

戚相思印象中，祖父和父亲都是爱书之人，别说是让药沾到书上，就是这样堆着都是能忍的，再说那齐鹤年，对这些书也是十分爱惜。

可到了这儿，怎么看怎么违和。

“这些书......”戚相思随手翻了几本，并像是那她从书局中买来别人手抄的，而且署名都是同人，“何太医，这些书真的可以借给我？”

何嗔淡淡的嗯了声。

戚相思摸了摸书的封面：“何太医，那我回去百巷了再还给您。”

何嗔抬起头看她，烟杆放：“你还去百巷做什么。”

“开始是为了想让何太医您收我为徒才去的，过后来，我发现在百巷内能学到的也多。”用他招呼，戚相思自己找了凳，抹了抹上头的灰尘坐，笑眯眯的看着他，“再说，和太医您平日里繁忙，个月都定能空，我常去，她们也能常注意自己的身，小病防，大病难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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