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啊，」农妇脸上流露些不自在，听这名字就像妓馆里小相姑的，声音也柔柔弱弱没半点男孩儿的样子，「那你姓什么？多大了？哪里人？你那恩人是谁你晓得么？」

齐嘉义叹口气：「别叫我大爷，我叫齐嘉义，你叫我齐大哥吧。」

他奋起全身劲道下床跪倒，被齐嘉义拦住，他执拗地拉着他的衣袖，哀恳：「我没处可去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大爷你留下我吧！」他相信，恩人是好人。

「歇会儿吧，我媳妇他没什么坏心，就是嘴臭。」农夫的语气很温和。

小柳默默地躺在床上，即算再感激农妇照顾，也绝不愿说出过往。因为他不要回去，死都不要回去了。

「小柳啊，」农妇脸上流露些不自在，听这名字就像妓馆里小相姑的，声音也柔柔弱弱没半点男孩儿的样子，「那你姓什么？多大了？哪里人？你那恩人是谁你晓得么？」

小柳也不觉得农妇问得多，老老实实地答道：「我没姓，就叫小柳，今年十五了，是……本地人，我不认识恩人。」

他奋起全身劲道下床跪倒，被齐嘉义拦住，他执拗地拉着他的衣袖，哀恳：「我没处可去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大爷你留下我吧！」他相信，恩人是好人。

他不是天生干这营生的，他会改，他会好好下田做活，别赶他走。

小柳也不觉得农妇问得多，老老实实地答道：「我没姓，就叫小柳，今年十五了，是……本地人，我不认识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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