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一时有些无奈又有些无措地伸手扶住了前额，握着耳边的手机微微垂眸，并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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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平安夜，随着时间渐渐走入更晚，聚会的气氛反而更加热闹了起来。

“走？现在？”乔凛摸不着头脑，但到底也知道这种派对其实并不适合赵绩理。

赵绩理也没有其他表示，微微点点头告别后，三两下就穿出了几个房间里意欲挽留的人群，推开了门。

“走？现在？”乔凛摸不着头脑，但到底也知道这种派对其实并不适合赵绩理。

“但现在和以后，你都不会是我唯一的生活重心。秦总不过、秦总不想好好过，那都是秦总自己的事。我想怎么过，也都是我自己的事。”

“嗯？”乔凛感觉到了，立刻回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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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喝可以，却要做些莫名其妙的事。赵绩理不爱出这样诡异的风头，也不想太丢脸，就只好一杯杯喝下去，看着那些选择不喝酒的人时不时好笑。

秦绝珩倒是说得很对，这些人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更不可能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就算是来了，也很难能开心。

乔凛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面上虽然有些微红，却居然十分清醒，挨着赵绩理朝她笑：“喝不下了吗？这不像你啊。小的时候，你不是挺能喝的吗？”

赵绩理缓缓说着毫不留情面的话，语调却越来越缥缈。说道最后，她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指尖使力有所偏移，于是不经意间就将玻璃杯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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