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敲了敲脸颊，带着笑意的目光在秦绝珩脸上转了两圈：“我户口本还在秦总那儿呢，待会儿不要忘了带。”

赵绩理背对着房门口，将一摞证明文件码放整齐，又拉开了书桌左边的抽屉，翻找着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无论做过什么、无论心里有多贪婪又自私，却总能在面上做出这一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

这样的一个人，究竟为什么要在明显是更弱者的我面前流泪？

距离很近，有隐约的香水味钻入嗅觉。秦绝珩记得这种味道，是她亲手给赵绩理挑的香水味道。

“——你留不住我。”赵绩理盯着秦绝珩看了片刻，才伸手推开了她，转身回到了书桌前。

秦绝珩极轻地应了一声，将身边的包拿了起来。

赵绩理站在书桌边，闻言回头瞥了秦绝珩一眼。

秦绝珩极轻地应了一声，将身边的包拿了起来。

许多记忆翻涌浮上心间，让赵绩理清晰地意识到了秦绝珩的强势和控制欲背后，其实也另有脆弱又柔软的一面。

“不怕，因为你不会。”赵绩理没什么表情地拆穿了她，将收拾好的东西推到了书桌另一边，动作干脆。

秦绝珩的神色依然很清浅，她微微叹出一口气，并不对赵绩理的质问作出回答。

“秦总没必要露出这种绝望的表情吧？”赵绩理跟着站了起来。她这些年长高了不少，今天的鞋跟又比秦绝珩的要稍高一些，一时两人对面，视线完全平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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