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我爱你”。

他抬头看了看“黑板报”上方的那一行字：保持理智，强求是不的。

顾颐在心里默默又念了一遍：保持理智。

路上遇到不卖艺的音乐家，安安静静地演奏着己的乐器。谢文轩不懂乐理，但他看得顾颐好像很感兴趣。

他站在一个拉小提琴的老头面前许久，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谢文轩有些惊讶，原来顾颐喜欢文艺风的？

老者演奏完毕，对他的观众行了礼，简单地交谈了几句。谢文轩一句没听懂，但是，顾颐的法语怎说得那好听呢？

一向信满满的谢文轩，此刻有些卑，他不懂法语也不懂乐理，突然间，他好像离顾颐很遥远。

顾颐告别的演奏者，继续向上走，忽然觉得谢文轩有些沉默，便问他：“怎不说话？哑了？”

“说累了不行吗？”

“随你的大小便。”

路的尽头是圣心教堂，谢文轩爬上了台阶望着拱门上的雕像，张嘴看了一会问道：“那个骑马的妞是谁？”

顾颐又一次嫌弃了他的文盲，回答道：“圣女贞德。”

谢文轩闭上了嘴，他知道己肯定又被嫌弃了。

“教堂……真威严……”

谢文轩憋了半天憋了这样一句话，顾颐抿着唇忍着笑，不忍心再打击他了。

大概是时间的缘故，教堂里没有什人，谢文轩欣赏不来高雅的建筑艺术和绘画艺术，走马观花似的看着。

在里面转了一圈，两个人又回到了门，从台阶上望过去，整个黄昏的黎都尽收眼底，顾颐指着远处，胡乱地介绍着介绍道：“那是圣母院，那是荣军院，还有那个是蓬皮杜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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