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明白这位爷生的哪门子气,不由道:“王爷此话何意?您明明知道我……”
他忽然间说不下去,在一个正常人面前说这些,岂非与承认他是个异类无异?或许在北昭心中,正是如此看待他的,因此才百般不待见他。
北昭道:“虽为龙阳,可未尝不能娶妻生子,史上也并非没有此类先例,你若是瞧着她还算好,收如房中也未尝不可。”
话虽然像是好话,但他说出来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嘲讽。郁结烦闷之气自心底扩散开,笼罩了全身。
这种感觉实在无法忽视,但北昭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如此连讥带诮。
谢晋就更不明白了,只能暗自揣测,大约是北昭厌恶断袖……可转念一想,刘以序也是断袖,为何北昭待刘以序那般客气亲切?
如此想着,他脑中就糊涂了,竟道:“王爷,您若是实在看我不顺眼,我可以就此离开。”
“走?不想看着谢子韩身败名裂了?”北昭嗤笑了一声:“方才只是开个玩笑,切莫认真。”
谢晋:“……哈哈,王爷原来如此有趣,在这里站着热得慌,还是进屋吧。”
这明显是胡话,正是九月十月交割的时候,岂会热?
“外面有风,进屋岂不是更热?你就在这里待着。”
谢晋对上一次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并不太愿意单独同北昭待在一起。他道:“王爷,我该换药了,告辞。”
他倒也没说假话,的确该换药了。回了屋,这回换药的却不是银耳,而是许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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