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笙说话时，柳溪一直睁大眼睛看着她，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楚弦笙说的非常认真。

柳溪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了。

“真的啊？那个很清淡的。”

“可是……”

她为自己这种感觉而害怕，她觉得自己这样，简直就像是个欲壑难填、把人家赶尽杀绝的坏蛋。

“我们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头了？”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些，就是怕你觉得过头。但在我看来，她伤害到了你，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把她驱逐出去，用阴暗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蔬菜浓汤。”

她觉得这可能有点过头了，但是……还是很爽。

起。

她看着那家店里所有的东西被一件一件地清除出去，看着江芷兰跪在地上哭嚎，看着城管最后将整个店横竖贴上两张封条。

“我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楚弦笙觉得，柳溪根本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白甜，其实她内心里，对是非曲直自有一套标准，更有着思辨的理性。

“跟你一块儿出来真的太轻松了，我都嫉妒你其他的好朋友。”

“我觉得她确实是罪有应得，她对我做过的事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她必须为这些付出代价，所以我没有任何怜悯她的必要，更没有那个闲心思。我还不如去怜悯非洲难民呢。”

柳溪坐进副驾驶，楚弦笙开车，把塑料袋全部递给柳溪：

“我们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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