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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霍慑的出院日,他难得起了早,预约了出租车,感谢了医护人员,正按日程计划收拾东西,一个仿佛没头的陈霰白横冲直撞地跑进来,进来也什么不说,光盯着他看。
他被她看得发毛,哼出一个“嗯?”
却听陈霰白张嘴第一句话,就是咒他最近会有血光之灾。
要不是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他还真想跟这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神婆杠一杠。
“你梦见我死了?”他一边蹲着装行李箱,一边问她,“怎么死的?”
陈霰白肿着眼睛站在他旁边,低头像个挨训的小丫鬟:“不知道。”
“身上有致命伤吗?”
她眯着眼睛,回忆道:“可能有?你周围淌了好多血。”
“那我是失血过多?”
陈霰白有一说一:“……不知道”
他把那只讨人厌的熊肚皮上的纸条拽了,拎着熊的后颈问陈霰白:“你要吗?”
陈霰白摇摇头。
预言只跟他说了一半,最关键的霍慑还没听到,陈霰白像个小鸡仔一样的跟着他后面跑,霍慑无视了几次,发现甩不开这个鸡仔,只好停下来听她接着说。
陈霰白如愿以偿,当说到还有个陌生人在场,霍慑终于提起了兴趣,问她:“谁?”
“不知道。”
霍慑不敢相信这个预言本质是个废话:“总之最近我有危险了?”
陈霰白揉了揉眼睛,预言的特殊性在于永远不能被断言,她为难道:“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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