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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灾民闹了几个时辰,便也消停了。可这事儿到底是没有根除,宁锦言还是愁得很。她与姜晏同床共枕,旒城是什么事儿她也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无法抑制的犯愁。
王天苟与宁锦容所说的,薛临时知晓之后,姜晏也知晓了,那宁锦言自然也是知晓了。宁锦言实在是没有法子了,便打着注意试探宁锦容。
这日,宁锦言端着放了冰块的银耳羹汤去寻宁锦容,宁锦容正脱了外衫趴在窗口上纳凉。
宁锦言不由将目光放在宁锦容身上的时间拉长了些许。
宁锦容也有所察觉,她拉了拉衣襟,很自然地将外衫穿了起来,“姐姐怎么来了?”
宁锦言将手中的冰镇银耳羹放在桌子上,“旒城的日子不好过,我给你送些银耳羹过来,瞧你满头大汗的。”她说着便提起绢帕要给宁锦容擦拭额间的汗水。
宁锦容将身子往后仰了仰,她不喜欢别人将东西覆在她的脑门上。“我自个儿来。”
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什么,宁锦言怎么看宁锦容都觉得她不是自己的妹妹。宁锦言打小便护着宁锦容,二人姐妹情深,宁锦容自然对宁锦言从不设防。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宁锦容有所不一样呢?
是三月里,宁锦言与姜晏因公务而去了外地,等宁锦言四月回来,宁锦容便有些与以往不同。
这已经是六月了,宁锦容身上所展露出来的,都是与原来的宁锦容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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