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细弱无助的呻`吟,只要从她嘴里发出来,绝对令他心疼到极点,但此刻却几乎被欲浪湮没,只能间或地冒出一下。
他们暗暗较劲,一个咬牙快步,恨不得甩他十米远,但他偏偏紧跟,硬要把俩人的距离稳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她眼眶红着,但目光却很涣散。无力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会晕倒一样。
他用双臂和身体包围住她,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堪堪搭住她的。
他以前总觉得,她是自己全部的渴求、执念、贪婪——她是心火,她是全世界。但真正吻到她的那一刻,他发现原来一直高估了自己,她不是全世界,她是能摧毁、湮没全世界的汹涌海浪。
陈易澜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低着头迅速从他身边走出去,开始爬楼梯。
他终于感觉到她难受得快要窒息,便迫不得已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喘气。
陈易澜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低着头迅速从他身边走出去,开始爬楼梯。
万幸,她今晚用宽松的运动服将自己裹得不留一条缝,隔了太多层布料,肆意抚摸的触感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但对于韩纵来说,着火的源头完全不止她的身体,肆意占有,这种行为本身,就充满了诱惑。
虽然迄今为止,暧昧的肢体接触已经有过不少,但每次都是隔靴搔痒,或者看得到吃不到,不,明明是连看都没看到。裙底风光也算吗?内裤都把那处挡得严严实实好么。至于领口下的春`色,只看到上半个的球,完整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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