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地，下车，布丁被推下车才发现不是学校，她转过身来，瞪着纪燃。

纪燃笑，“学校肯定是回不去了。”

所以就带她来开房？布丁扭头就走，这人果然不能信。

气炸了，“我跟你能一样吗？”

纪燃再没听到她的拒绝，停下来，在她额头亲上一口。

布丁一手紧抓住他胳膊，一手调节助听器，不去听他说话，“我！不！”

布丁：“你还要不要脸！”

红灯区再没有杂音传进他们耳朵，所有一切，都缄默成空气。

纪燃吻罢, 放开她，手捧起她的脸，望进她的眼睛，“你知道。”

本来蹲着的布丁站起身，“你不是人吗？”

到目的地，下车，布丁被推下车才发现不是学校，她转过身来，瞪着纪燃。

纪燃：“我不要脸，我还可以更不要脸。”

答案一定很无趣，大抵不过是：没有为什么, 就是你, 只有你。

师傅没再说话，扭过头去，开车。

气炸了，“我跟你能一样吗？”

有车辆的大灯照过来，布丁的脸被镀上一层暖光，十分好看。

到目的地，下车，布丁被推下车才发现不是学校，她转过身来，瞪着纪燃。

布丁不想被他看，捂住脸，逃开。

纪燃：“我不要脸，我还可以更不要脸。”

布丁瞪他，“无耻。”

纪燃见布丁不动弹，长手一抄，托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纪燃看着她，想起她早上那句‘注意安全’。

布丁拿掉他的手，蹲下来，埋首进双臂，“我知道又怎么样，我能跟你在一起吗？我能吗？你能不能考上大学都有家底供你挥霍，我有什么？我只有负担和责任，只有承担起整个家的任务。你考不上大学，还有无数种出路，我考不上大学，就没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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