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还不知道这两房分家的事吧?地上这泼妇白种兄弟的田……”此时说话的是曾氏。曾氏今日心情很不好,有极重的伤心事。相公在铺子里忙得打转,她提不起精神做事,又怕一个人呆在屋里更难受,想着来梧桐巷和杏娘妹子唠唠闲话,听淳娘逗逗趣,哪知见到这一幕。
伤心的原因是她那个干哥哥,干哥哥叫曾江,以前常来往,处得跟亲兄妹一样,禾郎的各种木蜻蜓木偶玩具都是干哥哥做的,手艺巧得很。五年前曾江搬去了榕州后关系才淡下来,只是每年寄几封信报报平安。今天收到曾江的来信,得知哥哥的幼子曾芝兰去年末横死了,比禾郎大一岁,同一年中的秀才,想到那孩子她就忍不住湿眼。
曾氏现在还记得当年因着机缘认识曾江一家的情景,两家论祖宗,论来他们四十年前都同住燕京,虽不是同一宗,但硬拉也能拉上关系,曾江当即就豪爽表示:既然妹子没有兄长,便当我就是亲兄长。
曾氏边骂刘氏边揉眼,信寄过来最快也要六七日,不知她哥哥嫂嫂受不受得住。
邻人们见曾氏揭泼妇的短,揭着揭着好像哭了,一定是这泼妇太可恶,一定都是实话。
“还有这事呀,敢情以前沐二郎家穷是因为被大哥欺压……”
“之前沐二郎没生儿子呗,你瞧,旁边的就是她儿子,成亲了吧,壮得吓人。”
沐淳很感激尹伯娘,她娘啥都往外说的嘴巴还是有好处的,沐家那档子事儿就没有未来婆婆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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