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扬手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坐腿，”小溪指了指程博衍，“舅舅的腿。”

“哎哟，”项西啧了一声，“你跟一文盲甩出师表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

项西看了他一眼，笑着把钱收进了兜里，又问方寅：“找我有事儿？”

“小溪乖。”项西冲小溪笑笑，他对哄小孩儿完全不在行，除了笑和小溪乖，他都不知道还能干嘛了，就觉得小溪抓着他的那只手里全是粘糊糊的糖浆。

“估计是俩哥哥叫不明白了，”许主任看着小溪，“那看来我们小溪是分得清哥哥和舅舅的嘛，小坏蛋。”

“让李妍听到得撕了他。”老妈瞪了他一眼。

“又没让你吃，”项西满不在乎地说，“舔一路又不是在地上滚一路。”

“小溪乖。”项西冲小溪笑笑，他对哄小孩儿完全不在行，除了笑和小溪乖，他都不知道还能干嘛了，就觉得小溪抓着他的那只手里全是粘糊糊的糖浆。

“她跟她老公一块儿也打不过我。”程博衍把绳子从小溪的背带上解开，坐在了项西身边。

“放屁，”项西想也没想就说了一句，“要非私奔不可也是我带你，就您这生存能力，这洁癖程度，出门儿没奔出三里地就已经不能自理了。”

“是这样的，我在准备一个摄影展，跟朋友合作的，几个人的作品一起，”方寅解释着，“30天的这个专题我暂时不做了，但有一部分照片我想用，其中有你的几张，主题也许你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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