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趴到窗口，把脑袋探出去，压着声音喊，“你是个大夫啊，怎么这么没有救死扶伤的精神？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人是我烫伤的啊！”

“来多久了？也没发个短信告诉我。”项西拉开车门跳上车。

“我没跟你说吧，”项西坐直了，“他弹琴，古琴还是古筝的我也分不清，反正就上回咱们去云水凡心的时候老头儿边儿上不还一个弹琴的么，就是他。”

回到

“叫胡海啊。”程博衍说。

“我没跟你说吧，”项西坐直了，“他弹琴，古琴还是古筝的我也分不清，反正就上回咱们去云水凡心的时候老头儿边儿上不还一个弹琴的么，就是他。”

程博衍啧了一声，过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让你师兄，找点儿白糖，蘸点儿水撒手上就行了，没起泡没烫破皮的话，明天就看不出什么了。”

“就像在家给自己泡茶那样就行，”陆老头儿把酥饼端了出来放到桌上，“随意一些，不用刻意去想该干什么了。”

上完厕所他觉得全身舒畅，回到屋里拿包时，胡海还在拨弄着琴弦。

“你……师兄呢？”程博衍发动车子，又问了一句。

“弹琴？”程博衍看了看他。

“我先上个厕所，”项西转身往屋外跑，“茶喝多了。”

“真的？这不会是什么骗人的小土方吧？”项西有些怀疑，程博衍懒洋洋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在应付他。

“水温高了，”陆老头儿拿过他泡好的茶喝了一口，“不过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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