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这洗浴二干是什么他听不懂。

“要兜一圈吹吹风吗？”程博衍问他。

这句之后音乐节奏全变了，紧跟在鼓点之后的是一通说唱，程博衍居然很流利地就念了出来。

“好，”项西笑笑，“要不吃点儿东西吧，我饿了。”

“开空调吗？”程博衍把车开出停车场。

“开窗吧，”项西说，“我想吹会儿风，这会儿凉快了吧。”

音乐听着倒是有点儿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要了这么些没我的啊？”程博衍问。

来，不这洗浴二干是什么他听不懂。

“你吃吗？”项西要了烤翅和牛肉，还要了条烤鱼，又看着程博衍。

因为程博衍之前说过，他唱歌属于“一般难听”，所以他对程博衍并没有太高期待，而程博衍一开口，他才知道这人除了对自己长相不太谦虚之外，对别的还是挺谦虚的……

出包厢的时候，宋一追出来说了一句：“项西，今儿晚上不用夜班。”

“快，”程博衍拿着话筒站到屋子中间之后听着前奏突然一指宋一，“帮我降降调，听着感觉歌神第一句就要唱不上去了。”

“好，”项西笑笑，“要不吃点儿东西吧，我饿了。”

“真不吃，我不饿。”程博衍说。

“真不吃啊？”项西笑了，“我逗你的。”

宋一笑得不行，过去帮他把歌往下降了降调：“行么？”

项西听乐了，缩在沙发上一直笔，程博衍居然坚持着没有笑场，一脸深情特严肃认真地把歌完整地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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