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出去买点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直到在培训的会议室坐下，陈靖东才觉过味儿。好像方坤变得沉默寡言了，自己变唠叨了，两个人曾经的方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掉个，完全反了。

身侧卫生间的门被拉开，迷迷糊糊的少年打着哈欠站在那儿，看到陈靖东先是愣了一下：“哥你都起了？”

方坤找到了，培训也完成了，陈靖东一高兴，晚上就要了两小瓶红星二锅头。当然他不是给方坤喝的，自己干了半斤。

陈靖东跟几个战友一一告别，出了门就给方坤打了个电话。

陈靖东站直身体，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算了算了，不问。”

少年脸上也沾了倦意。这么多天舟车劳顿饥一顿饱一顿的，陈靖东早些日子给他安稳打下来的基础全废了。

全聚德中午没能吃成，干脆改成了晚上。

天出去买点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方坤的反应比他能想到的还大。

“嗯，马上八点要上课了。”陈靖东关掉刮胡刀：“你小便？去吧。”

陈靖东忍不住扶额。

“哥，能找一天去看升旗吗？”

“颐和园。刚才进来之前在门口买了个肉夹馍，”方坤加大音量问：“你下课了？”

一边收拾一边好笑。到底还是个孩子，还吃辣条这种玩意儿。

陈靖东忍不住扶额。

陈靖东一再告诫自己不能笑，不然脸皮薄的小孩会恼羞成怒。

方坤看着他，卡巴卡巴眼睛，往后退了一步：“等你用完我再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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