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心？

欧阳令皱着眉，问道：“小秦呢？在哪？管家他人呢？！”

欧阳令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谁惹你生气了？”

欧阳令一愣，这才看见小秦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相框。翻过来，是一张黑白照，照片里的女人，眉眼温婉，气质天成，正是年轻时的郁岚。她唇角含笑，梳着当时流行的法式盘发，颈间的珍珠项链衬得她更加优雅迷人。

欧阳令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谁惹你生气了？”

江美月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刚刚已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仿佛与外界隔绝般说个不停。她颤抖着说到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蒙着面的杀手摸进了她寄身的小屋……她侥幸逃脱一次，却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万念俱灰的时候，幸得上天帮了她一把：她居然再次遇到那个逸先生，那个给她没法拒绝的选择，却也给她钱救她命的逸先生。

眼看欧阳令眼神越来越疯狂，扳机就要扣下——

小秦听他一问，眼泪又跟断了线儿的珠子一样哗哗往下滚，哭着说：“妈妈，死，死了……”他哭得太厉害，说话都打着嗝。

管家一直在旁边没吭声，这会子凑过来，小声耳语一句：“今天早上，小少爷在书房看见的，问我，我说——是夫人，已经去世了……”

“小秦？”欧阳令小心地敲门，“小秦，是我，开门。”

然而欧阳令没心情去感受这些。

南方的城市远没有北边那么冷，虽然已经进入12月了，街道两旁的树木依旧沉淀着水润的绿色，虽然不时有几片落叶，却也显得生机盎然。车行道上，依旧能听见遥远的海浪声。晴朗的天空点缀着星光，凉丝丝的夜风拍打着脸颊，带来一种湿润舒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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