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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怀景下颚线紧绷,不算温和的眼神,有想要将人碎尸万短的气焰。
他意识到,对温月真的是仁慈了。
他还是无法原谅容闻,母亲到死都不知道这个真相,她只知道,自己的丈夫能与她结婚是被她逼的,她只知道哪怕为了留住男人的心,生了一对儿女也没有用。
女人的后半生都是在患得患失中度过,神经压绷得极限的时候,选择用一种残忍的方法离开。
更没有想到,因为她的这个冲动,容栖目睹那场面患上应激性心理创伤。
还有好多好多,容闻是不是每天也在忏悔中,他要拿什么赎罪。
“温月的事情我原本是想做点手脚的,但是你父亲联系上我,让我收着点。”那是好几天的事情了,容闻联系上他,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比预想的早点,因为还没有开始呢。
“他凭什么?”
容观山停顿住:“什么?”
手掌心被掐了一几个血痕,迟砚用手帕给她包扎起来,容栖没管他,抬起眼,是不输于容怀景那般的,又重复了一遍:“他凭什么?哪里来的资格说出这句话?不仅是温月,我母亲是怎么死的,我让她们母女俩都要尝个遍。”
光明磊落不行,难以消除这仇恨。
容怀景,郁沉脸上写满不赞同,这些都是不允许做的,容栖的想法很危险。
容观山更是义正词严:“别动那些歪脑子,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用正当手段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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